取了个标题 来自重庆森林的配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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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先码一下 反正已经赶不上了
生贺一个片段 写得实在是很痛苦改了很多遍 仍然找不到感觉 最近文力基本没有 这一篇可能会花很多时间重新整理
顺便祝霜月隼他老人家二十二大寿身体健康长命百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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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近降温,多穿些衣服。”
过了许久,霜月隼收到了来自睦月始的短信,上面这么写着。
霜月隼觉得自己最近的观察力似乎变差了很多,比如当他把整个身体都紧紧裹进被子里,隔着厚重棉絮看见来自头顶吊灯晕成一团的光,才突然意识到有谁将它调成暖黄色了。
他翻了个身重新打开手机,想了想还是删掉了“啊啊啊这算是关心吗”,换成“你也没睡?”,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点得飞快,沉默两秒,最终还是按下了发送。
被子里闷得实在难受只好露出半张脸透气,那灯光一下子清晰起来,如同白昼,明亮得让人心烦,他耐着性子伸出一只手往床边寻找开关,好不容易才将它关掉。
屋子就变得暗,安静,能听到空调运作的声音,玻璃上结了霜,夜色只在窗户那狭小的一隅,蓝得压抑,那之下依旧是深夜十点川流不息。
他已经在开足暖气的房间里躺了一天。
难得休假,正赶上降温,今年的冬天来得突然,风声和一夜铺满地枯叶,四处是措手不及的痕迹。
发出去的消息久久没有变成已读,直到他接到睦月始的电话。
霜月隼侧身正好迎上窗外皎白的月光,温柔得有点想哭,他突然想起他曾无意听到的一首歌,名叫5.32pm,可现在既不是下午,也没到32分。
“喂?”
电话刚接起那个声音便传了来,似乎从未离他这么近。他变得慌乱,脑中快速斟酌了一遍措辞竟不知道说什么好,反倒这个反应本身让他惊讶。
“刚刚在开车...抱歉。”
另一端的人说。
“...嗯。”
他只低低地应了一声,那声音又响起来,这次像是要更近一点,穿过话筒,就像贴近在耳边的吐息。
“我到你门口了。”
霜月隼想起自己该是有很多话要说的,就像他一直以来那样。他坐起来下床,下意识摸摸自己脸颊,有一点带颜色的温度。
霜月隼打开门的时候,睦月始正靠在墙边还未来得及挂电话,怀里抱着纸袋抬头正好对上他的眼睛。
他开口:“给你带了夜宵。”
睦月始直起身,把大衣和围巾脱下来挂在手臂,冲他一笑。
他的身上有冬天室外凛冽的冷气,在凌乱黑发的末梢还有白色衬衫的领口,和香水味纠缠在一起,分不清彼此。霜月隼认得那个味道,像雨后的大地。
“你刚回来。”他回道。
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将没过胸口,那是股被飓风推向岩石的浪,眼睛和嘴里有盐,想不起要说的话。
“打扰到你了么。”
霜月隼看见睦月始说着便朝自己走来,下意识侧开身让出门口的空间。
他学着那人的样子露出灿烂的笑:“怎么会,始的话想多晚来我都随时奉陪哟。”
睦月始只垂下眼走到门边停住,拿出怀里的纸袋交给他。
霜月隼看着他有些惊讶:“你不进来吗?”
“我一会儿还有几封邮件要回。”他说。
“,,,好。”霜月隼接过那个袋子,有香味溢出来,里面是两盒马卡龙,用缠着粉色丝缎的纸盒精致地包装着。
他想他现在应该作出一副失望的样子,然后用他用腻了的口吻说,那真是可惜呢居然让始在门前逃走了。
“那晚安。”
心里有东西在发抖。
霜月隼回到房间对着窗外静坐了许久,他觉得自己不再喜欢睦月始了,他很想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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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啊啊真的很不喜欢这样的行文